傅镭3D虚拟素描个展
傅镭,正是解构历史期(结构历史的消解期)仍然坚守古老的纯粹精神的遗珠。他被遗忘在古老的料格子的最深处,如同被消化系统遗忘在盲肠中的一粒坚硬的稻谷。而他,或也正孕育着亚细亚中北部大陆结构历史期文化的一场炎症,而这或将带来一种全新而独特的文化演义,以及免疫力。
傅镭曾经也是那些追求纯粹叙述方式的精神游荡者种群的一份子,而且,是那些在追求纯粹精神的历史的神话阶段中,绽放得较早也更技术性的一位。但很快,历史便演进到资本宗教的中世纪早期,而傅镭被这场淬不及防的宏大演进遗忘了。因为,他独自走向了一个纯粹精神的隐脉——他偶然性地跳出了一场诡异的历史,却成为这场历史浓缩的镜像,一个艺术角度的初级阶段的消解模型。
数字美术馆的为艺术家傅镭量身打造的虚拟3D今日美术馆展厅,突破传统2D页面的局限,使人们通过与艺术互动的方式提前跨入3D虚拟未来时代。观众可以通过360º鼠标旋转和拉拽等方式进行观看,在不受任何物理条件制约下,随心所欲地把玩和掌控“虚拟展馆”。
傅镭开始尝试对结构历史期的古典主义进行追溯性素描的时候,无意中产生了第一次的消解尝试。这毫无疑问不是自觉的尝试,任何现实的历史都是这样,某种冥冥中的偶然,让一些个体或者群体成为历史的标的物。
从艳丽的油画走向素描,傅镭首先是从病态批判开始的,以一种对荒诞的直接呈现,表达其对资本宗教的质疑和审视。他利用素描的纯粹绘画性,对抗满世界的图示与符号;用人类结构历史期的古典主义或新古典主义绘画体裁的荒诞化构成,解构了这些原本严肃地彰显神性的努力。虽然这些有时候可能略显出初级和意识本能感,但这并不妨碍一场针对资本宗教肌体的炎症而导致的发热期的到来。虽然,一切都还在孕育,而且没有定论,但历史的标的价值已然初现。
数字美术馆平台将使每个人都可以像傅镭一样,拥有自己的虚拟画廊或虚拟美术馆空间,虽然普通观众难以承受高额的艺术品,却可以在“我的画廊”里以个人名义举办收藏虚拟展览,这种“3D虚拟展览”用独特的品味来选择符合自身审美的艺术作品;艺术家也可以在网络上举办个人虚拟展,在“我的画廊”里自由地进行虚拟布展和虚拟策展,不断为自我艺术历程积累、梳理、淘洗,这里将不再有借展闭馆、运输安装等问题存在。同时,收藏家也可以在网络上举办个人收藏展,向广大艺术爱好者再现那些被封存起来的艺术珍藏。
于是,傅镭的这个阶段性的个展,将不被命名也无法命名,展览作为艺术家作品的重要组成部分,标的为SOLO№SIX(个展6号),以说明艺术家精神进化中,阶段性的历史进程。
或者,宿命般地表述傅镭必将走这条独奏(SOLO)之路。
(向对于一万年之后的历史阅读体验感觉陌生者道歉)
在中国的当代艺术走向世界的时候,我们不应该忘记那些在每一次重要时刻影响过时代的人们。从八五新潮美术,到80后艺术家的兴起,中国当代艺术走过了不平凡的30年。而这不平凡的三十年中,诞生过许多对中国艺术历史产生史料价值的艺术家、艺术品与艺术事件。
傅镭毫无疑问应该属于影响过中国艺术时代的人之一,这个艺术时代被称为798时代——一个艺术地标时代的来临。
拥有许多包豪斯式厂房的原军工品生产企业798厂,在经济转型的历史浪潮中几近废弃。而当2002年的冬天,傅镭等一批当代艺术家进驻798厂,在废弃的厂房车间内建立自己的工作室的时候,宣告中国艺术的地标时代的莅临。但那时候的798,还远没有去梦想今天所拥有的这般辉煌与全球闻名。
毫无疑问,首批进驻大山子798的艺术家们,都成为了中国当代艺术界地位显赫的人物,他们所创作的作品,成为学术界与收藏家们争相研究与投资的对象。
而傅镭在798整个有关艺术的生命历程中,始终扮演了一个边缘坚守者的角色,他的艺术生存实践是对急功近利的当代艺术界的去中心化反讽。
一方面,傅镭是如今仍旧坚守在798做工作室的极少数艺术家之一,与傅镭同期进驻的艺术家们,许多早已过上了功成名就的体面生活,但同时,或者也就失去了艺术家的艺术生命之源——对生命本质的把握能力,而变得浅显而浮躁;另一方面,傅雷却成为热闹的798艺术公园的陌生人。现如今,除了老朋友们还知道料格子里还住着一位艺术家叫傅镭,那些穿梭在798园区的超级跑车与时尚美女们,已然无从知晓这位时代坐标的开创者之一的现实存在。
傅镭的艺术创作依然是严肃的,是极少数具时代指认能力与精神的艺术家之一。傅镭在摒弃了获得市场一片叫好的符号化创作后,一直默默无闻地埋头探索当代艺术的新可能和真正的当代性。这个探索在2010年新世纪第二个十年的头一年迸发出璀璨的智慧之光。他用素描的方式和古典主义手法,指认出当下经济时代的病态本质和中国社会文化的根本所在。
在北京798厂古老的料格子,曾经析居着亚细亚中北部大陆最纯粹的精神游荡者,他们是更古老的圆明园时代的进化版本,他们继承了那个史前时代的古老精神生存方式,却又在那个追求纯粹叙述方式的神话阶段,向前进化了小半个纪年。
他们开始对社会与资本,尝试着主动而有限地介入。对于这些饥饿的精神祖民,纯粹的精神游荡显然不再是主要的生存法则。这些尝试最终让798厂成为艺术消费的前中世纪广场——当资本的宗教全面取代了精神神话。曾经生存在料格子幽暗通道中的精神游荡者,绝大部分都走了出去,成为了资本宗教的子民。但历史,总有分支的现实可能。在人类的结构历史期,也仍然有长期坚守在物质需求与自然斗争的神话阶段的种群,一直到人类的解构历史的发生,都保持部落政治的形态,从而颠覆了人类结构期历史演进的全面必然性。